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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9章 除了你,我沒有睡過任何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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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9章 除了你,我沒有睡過任何女人

容蓉已經走出了病房,但她走出去許久,南宮止思緒好像還沒有回來。

南宮止目光又看向了童語,自從她出車禍之後,好像一直在睡,他倒是希望她能一直安睡,畢竟她醒來身體各種難受,心理上也是各種難受。

南宮止繼續給她擦藥,在給擦擦一個比較大的傷口的時候,童語疼痛的身體一抖,然後便睜開了眼睛,看到她醒了,南宮止連忙問:“是我弄疼你了?”

童語看了看他,他手上正拿著藥,這是在給她擦藥嗎?這不是護士做的事嗎?

“今天護士都很忙,只是在傷口上擦點藥,藥送來了之後我就上手了,沒想到弄疼了你。”

居然是他真的在給她擦藥,這簡直是不可思議,這還是她認識的南宮止嗎?

“你怎麽還在這兒?”

“我現在是在養病期間,就是一個閑人,在家也是待著,倒不如在這裏陪陪你。”

“南宮止,你這個人真的好奇怪,之前你那麽討厭我,如今我出車禍,像個半死人一樣躺在這裏,可以任由你嘲諷、欺負,甚至可以幸災樂禍了,你倒是反過來照顧我了,我也真的是看不透你……”

其實他現在也看不透他自己。

“你就不要想這些了,現在你就放松心情,什麽都不要多想,就是好好的聽醫生的話,盡快的好起來。”

“肇事司機抓到了嗎?”童語這才想起來這個問題。

“抓到了,剛才還有接到了警局的電話,基本上已經可以定案了,說是酒後駕車,看到撞了人之後,一時害怕就逃逸了。”

酒後駕車?

對於這個結果南宮止也是願意相信的,如果真是那些人回來肆意報覆的話,就太可怕了,單純是酒駕的話,那就好辦得多。

“你放心吧,法律會嚴懲那個肇事者,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,不過好像說對方是個賭鬼,自己還欠了一屁股債,那拿不出錢來賠償,所以只能是坐牢,你可能收不到賠償金。”

收不到賠償金?

“收不到就收不到吧,無所謂了……”

“是,你想開就好,這就是一次普通的交通事故,人生沒有一帆風順的,都會經歷各種各樣的磨難,大難不死必有後福,你就當是歷劫,這個劫過了之後,以後你的人生就會一切順遂了。”

南宮止居然在這麽認真的安慰她?

“在你昏睡的這段時間,容蓉來過好幾次。”

容蓉?

他已經知道她們的關系了?

“你跟她雖然認識不長,但是關系不錯啊,你出事的時候也是跟她在一起吧,是她送你來醫院的。”

這話好像話裏有話,南宮止這麽聰明的人,怎麽會相信她們剛認識不久呢?

“童語,你是不是早就認識小賜了?”

果然,他的下一個問題就是這個。

“你想說什麽?”

“我想說我註意到了這個問題,我覺得你跟容蓉並不是剛認識不久,有可能你們兩個已經認識很久了,所以才會關系那麽好。”

“然後呢?”

“我是覺得我跟小賜特別有緣,他長得又特別像我,簡直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,我有權利懷疑他就是我的親生兒子,介意我跟他做個DNA嗎?”

他要跟小賜做DNA?

果然是被他發現了,只要讓她知道她跟容蓉認識,這件事情就藏不住。

“小賜又不是我兒子,他是容蓉的兒子,我有什麽權利去介意,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容蓉。”

“哦,是嗎?那剛才容蓉來,我倒是忘了問了,那也沒辦法了,也只能是先斬後奏了。”

先斬後奏?

看樣子這個DNA他是非做不可了。

“隨便吧,反正你惹的人是容蓉,也不是我。”

童語話剛說完,張瑞便敲門走了進來,先形式化的問候了她幾聲之後,然後向南宮止匯報:“總裁,小賜少爺的毛發已經提取到了。”

“好,那就拿去做比對吧,我要盡快看到結果。”

“知道了總裁。”張瑞回答,然後又想買的手機遞給了南宮止。

“行了,你去辦事吧。”

童語現在真的就像半死人一樣的躺在病床上,一動就疼,也真的沒辦法再把這個消息告訴小天和小賜。

“這是給你買的新手機,你看你喜歡嗎?”南宮止將新手機遞給了她。

“你不用給我買手機,等我出院之後,我自己會買。”

“確定不要嗎?不打個電話給小賜,或者給容蓉,再或者給你老公?”

他問的倒是詳細,一副把一切都看穿了的樣子,除了她跟譚西堯假夫妻關系。

“不用,你拿走吧,我不會用你手機的。”

“那你就扔掉,反正這手機我送你了,要怎麽處理是你的權利。”南宮止便將手機放到了她的床頭邊,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了?

“我擦藥還沒給你擦完,我輕一點給你擦,要是弄疼你了,你一定跟我說。”南宮止便開始繼續給她擦藥,動作特別的小心。

他們兩個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還真是沒有見他對自己如此體貼的樣子。

“我跟你說的,我想告訴你一件你感興趣的事情,難道你真不想知道嗎?”

“不想。”

“是關於月月的身世,真的不想聽?”

南宮止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理了,就是想告訴她,就是想讓她知道月月是他們兩個的女兒。

“月月的身世?月月不是你和顏清的女兒嗎?”

她都已經跟月月做了DNA了,只是她還沒有看到結果。

“如果我說,月月其實不是我跟顏清的女兒,如果我說,我從來就沒有碰過顏清,你信嗎?”

“你從來都沒有碰過顏清?”

“對。”

“你在自己說什麽夢話?當我傻了嗎?”

聽到這個南宮止也是忍不住一笑:“特別不相信是吧?覺得特別胡扯,是吧?

你覺得她是我的白月光,她是我一直心裏愛的女人,在跟你結婚的那兩年,我一直都在跟她出軌,在你的認知裏,我都不知道跟她滾過多少次床單了是嗎?”

“難道不是嗎?”童語問,“每次你回來的時候,每次你睡我的時候,身上都有她的香水味,難道不是嗎?帶著她的香水味壓在我身上,不是對我的一種羞辱嗎?”

“你是這麽理解的?”

“不是嗎?”

“不是,除了你,我從來沒有睡過任何女人,我這麽說,你應該知道月月的生母是誰了吧?”

什麽?除了她沒有睡過任何女人?

那月月的生母不就是…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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